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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指間流轉
我來為你送葬/
超級英雄的旋風再次侵略了紐約街頭(是的不是外星人──這次不是)
。
這可是一件
值
得令人開心的事情,在經歷了那
麼
多之後──那些
不會有任何一個紐約市民想要提起的事件──又能看見他們出現在銀光幕
、
行動看板
、
玻璃
櫥
窗裡面,
即使有一些街頭騷動也無傷大雅
。
畢竟
《
華爾街日報
》
從來都不會因
為
這些問題而降低發行率
。
「
成
為
美國象徵的感覺挺不錯
?
」
男人在人行道上留下灰色的輪廓,雙手
插
在連帽外套的口袋裡,
在人潮推擠中不忘與向擦肩而過的女性展示那對漂亮的灰綠色眼睛,
獎
品則是對方因
為
那對形狀優美的嘴唇
、
同時做出了邀約口型而笑出聲
。「
能呼吸紐約街頭的空氣
。」
他壓低了帽沿,藍色的眼睛在金色的睫毛下收盡對方的動作,嘴角向上勾起一個笑容
。「
真
的?
『
跳一支舞
』
?布魯克林的花花公子。
」
冬季的雪落在巴奇的肩膀上,融成了深色的水漬正好在他柔軟垂下的頭髮末端,他噴出了一口氣,在空氣中凝結出白色的煙霧,
「
別擔心,第一支舞一定是
你
的,史蒂薇
。」
史蒂夫的藍色眼睛倒映著洛克菲勒中心的巨大裝飾,彩燈像是眼裡的破碎星光
。「
這可
真
是一項殊榮
。」
「
我的殊榮
。
只要
你
保證不會
踩
壞我的鞋,
美國
甜
心
。」
□
巴奇幾乎要放棄去尋找史蒂夫了──整整半年,就像是他當初讓史蒂夫
為
了他
跑
遍全歐洲
、
最後卻出現在他家門口一樣,他以
為
他只能失去那個布魯克林的
傻
小子時候,他出現在他家外面的路燈底下,帶著滑稽的大眼鏡,彆
扭
的向他打
招呼:
嗨
,巴奇
。
彷彿他離開不是半年
、
也不是這
麼
轟動,只是用私人的時間進行了一場祕密旅行
。
但是,誰在乎呢?反正他回來了
。
而他們──來自七十年前的他們,生活
在
一起,享受久違的相聚時光
。還是聖誕節──
要不是巴奇確定自己沒有出現幻覺,他都要認
為
這是一個聖誕節禮物了,
最棒的禮物。當然他不是說史蒂夫以前送的那些素描不好(那個年代總是用親手製作的東西代表自己的心意,幸好這個年代史蒂夫還保留著、不可多得簡直不像是一個現代人。巴奇評論這是他無法適應現代的原因之一),事實上他那些泛黃的紙張依舊保留在布魯克林的公寓裡,沒有對外展出。感謝神盾局,他們
為
數不多做對的事情。他可不想跟其他人分享那個時候的史帝夫。
巴奇穿著簡裝、超級士兵的血
清
讓他不那
麼
害怕寒冷
,是他,不是他們,史蒂夫說要去看看郊外的公墓。當然不是去看他自己,即使有那邊也只會是一個衣冠塚。史蒂夫不久前才站在他的面前談論今天
晚
上的
晚
餐。
他去看佩姬。一個配得上史蒂夫的好女人──以女人的範疇來看的話。誰能
夠
比巴恩斯家的少爺還要了解史帝夫呢?連史密森尼博物館裡的那些人都不行。
他站在人群之中,就像是一般人一樣排著隊,滑著手機──這一點他可比史蒂夫好多了,對於現代社會的接受能力。他還在
教
訓不知天高地厚的綠豬,
總是要有人來做這件事。在他連續破了五關並且回覆了娜塔莎一條簡訊之後終於輪到他了。
《胡桃鉗》的票已經售光,意料之中。他折衷買了《小氣財神》。
他從人群中走出順利看見了史蒂夫,那個即使穿著連帽衣也完全不能隱藏
哪
怕一分也好的肌肉線條的人。
「《小氣財神》?」
巴奇聳肩,「也許
你
想跟我跳一支舞,但這裡可不是一個好地點。」他隨意將手上的票塞進口袋,「剛剛娜塔莎來簡訊,聖誕夜的交換禮物,這可不是個好日子。」
金髮男人側過頭,表示自己有在聽。
「我想科尼島還不錯,我相信
你
還沒有去過
──這個年代的科尼島。」
史蒂夫忍不住笑了出聲:「布魯克林?
真
的?」
「除非
你
還想要知道幽靈在聖誕節會做的事情。聖誕精靈史蒂夫?」
他聳聳肩。「聽起來不錯。」
當然他們最後沒有去科尼島,也沒有去看《小氣財神》。他們隨著人群流向梅西百貨,看見了滑稽的麋鹿角,那個還在布魯克林時就不被史蒂夫喜歡的商品。他們被擠著前往洛克菲勒中心,看著身旁的人拿起手機更新社群網站,就像是他們也只是人群中的一部分。互相推阻,擁擠,最終一起往前。立於人群之中並沒有什
麼
不同
──
除了站在他身旁的是史蒂夫。史
蒂夫
就站在他的身旁,沒什
麼
比這還要幸運的了。
「
你
知道
嗎
?也許
你
應該嘗試溜冰,感受現代人的生活樂趣。」
「這比在劇院區買上一張票還要奇怪,巴奇。」他評論,「況且不這
麼
做我又不會回到過去。這裡可
是二十一世紀。」
「沒錯,二十一世紀。」黃色的燈光恰好壟
罩
了他跟史蒂夫,他們在未來看著過去的傳統。「
你
在一個沒有九頭蛇,卻有外星人的紐約。多
麼
有趣。」
「
她
可是紐約。」
史蒂夫的笑聲隱藏在聖誕鈴之中,漂亮的眼色眼睛此刻看起來像是深色,斜斜地看著巴奇。
巴奇覺得自己應該要親吻他──在這裡,就像是節日裡的優良傳統。
「也許我們應該要去旅行。反正今天的紐約是個和平的夜
晚
。」
沒有神,沒有外星人。就只有他們,在人群之中默默無名的超級英雄適合一場漫漫無期的旅行。
就如同他與史蒂夫常常提到的,一場旅行。也許在
哪
天他們退休之後,遠離神盾局,不再有特工跟任務的日子,他們只是歷史書中不會記載的無名小卒。沒有行囊,他們只需要彼此。
從紐約到阿靈頓郡的路途累得
夠嗆
──他是冬日士兵,不是有特殊裝備的獵鷹或者東尼史塔克(如果可以他
甚至不想提到這個名字)
。
只能像一般人一樣搭地鐵
。
地鐵
。
他那個年代還沒有這
麼
方便的工具
。
他的雙手
插
在外套口袋,拉起的帽子覆蓋了大部分的
臉
孔,吐出的氣息在空氣中凝結成煙霧消散
。
他空手而來,全身上下唯一與其他出現在這裡的人唯一共通處大約是他經年的深色服裝
。
這個習慣跟他在九頭蛇或者復仇者聯盟裡沒有關係,他的那個年代──和平的時候,總是流行這樣的打扮
。
經典永不改變
。
他的神色平靜,運動鞋在積雪上留下灰色的輪廓,汙雪浸濕了他的
褲腳
,像是
踩
過的回憶總會留下深淺不一的痕跡
。
冬日士兵時候是,復仇者也是
。
枝
枒
上
的雪落在打磨的石頭上,巴奇終於停下了他的
腳
步
。
直到那個離他不遠不近
、
沒有刻意掩飾的
腳
步聲停在他身後時他才轉回過身
。「
史蒂夫
。」
巴奇其實有點彆
扭
、
不知道要
怎麼
開口──他將手從口袋裡抽了出來,理所當然地沒有帶上花
。
「
巴奇
。」
男人
踩
在雪上,同樣發出了聲音
。
「
好
吧
。」
他攤開手,眼睛像是黎明時候的天空
。「
也許我應該說點什
麼
、
像是
你
欠了我東西
。」
「
你
欠的可多了
。」
「
其中包含一支舞?
」
他看見史蒂夫就像是洛克菲勒中心的那個
晚
上,破碎的光在是他漂亮眼睛裡的唯一
顏
色
。
他甚至沒有辦法模仿史蒂夫的眼睛
顏
色
。
他站在史蒂夫的面前,直到枝
枒
上的厚雪又一次落下
。
「
聖誕節快樂,巴奇
。」
他的背挺直,岔開的雙
腳
立於積雪之上,每一次呼吸都看見空氣中的水霧,像是來自過去的鬼──二戰時是,現在也是
。
史蒂芬永遠都是他無法
拋
下的鬼
。
而現在史蒂夫就在白煙之後,一如他記憶中的模樣
。
總有人要
為
這一切付出代價
。
「
聖誕節快樂,小混蛋
。」
巴奇的聲音像是
腳
尖
前那一片積雪,不足以影響結果但確實存在
。
他移動吸水的
褲
管,
那一點重量也不能拖遲他的
腳
步
。
「
我來替
你
送葬,史蒂夫
。」
他吐出的氣息消散在冬季的空中
。
自此之後阿靈頓國家公墓再也沒有這個男人踏足的痕跡。
畢竟他與史蒂夫度過了一個完美的聖誕節,不是
嗎
?
FIN.
後記:
大家好好這裡皇隱!好餓好緊張我要說什
麼
(
????
我現在在排版,但是因
為
ID
突然出問題我只好用WORD,整個風中凌亂不知道要說什
麼
Q
這次的無料就是一個溫馨的聖誕節故事!
Merry Xmas
!幽靈
Steve
跟
Bucky
的故事,因
為
我很懶,所以全文都用中文譯名……打英文實在太麻煩
啦
!(幹
而且因
為
marvel
他們
ca3
要做內戰我
真
的很生氣!!!
真
的非常生氣!!!不是才冬季戀歌
嗎怎麼
現在就在做內戰了!!!!!!
趕
在官方之前速速來一本,
被打
臉
就是爽!←
時間點就是內戰之後,我沒有寫在前面卻寫在後面會不會很白目(會
如果有人被捏
真
的不好意思
> <
但是我也沒有捏得很嚴重!甚至我還沒有註明
角色
死亡!(
說出來了(就是白目
總之謝謝
你
看到這邊!因
為
沒有時間原本我要完一個小遊戲就是回到攤位上跟我說作者很白目就可以得到聖誕節短小的一發,但是我
真
的沒有時間
了!
I do
n
’t have time
!所以就只能想想了Q
總之歐美
O
就是明天好緊張我還在台中!(
who care
大家注意保暖如果有感想願意跟我說非常感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