Young & Beautiful
TOP
鍵盤油腐
Star Trek
>
YOUTH
CWT36無料
K
>
いつまでも
全職高手
>
【邱非】安然若河
【藍葉】日出之前
【雙花】Before They Down
CWT35無料
【藍葉】之前
Pokémon
>
片刻組成永恆
Aldnoah.Zero
>
#7腦洞
Marvel
>
【冬盾】我來為你送葬
【XmenCE】Guest for Xi
Supernatural
>
little brother
OFFLINE
在指間流轉
S/D
S9背景下的ABO
Sam
聞到酒精跟發情的味道。他並不意外──考慮到他們現在的關係,
Dean
放棄他也不是什麼出乎意料的決定。在他還在史丹佛、有一個
omega
女友的時候,他的老哥,獵人中勇猛無懼同時出類拔萃的異端
omega
經歷過夠多這樣子的情況。
Omega
有權利找一個
alpha
解決他的發情期,更何況他是
Dean
,一個足夠強大而不會再操得一蹋糊塗時被一個該死的結控制。就只是一個一夜情對象,他當然能去找,而這可不是第一次。只是一夜情,他哥依然是
Dean Winchester
,沒有任何人能標記他。
他說服自己,一個完美得無懈可擊的理由。好像將近十年他哥將自己關在房間、浴室,靠著抑制劑捱過這段時間的日子並不存在一樣。
但是操他媽的
Sam
是個
alpha
,
Sam
不可理喻的控制狂
Winchester
。所以當
Dean
被該上天堂千萬次的地獄之王跩著出現時失去了理智,動作粗魯又強勢,充滿逼人的訊息素,撞倒的椅子讓地獄之王發出了無意義的驚嘆。
「別激動,沒人標記該死的
Winchester
。」
那個在所有獵人眼中強大的
omega
滿身酒氣,多數時候他都在喝酒,但是一點酒精不會讓他醉酒。他知道自己的底線,不像那些他幾年前少有的普通生活裡的大學同學,放縱狂歡,不論是什麼性別的人身上都帶著性愛的味道。
但他現在卻表現得不像他,至少不像
Sam
認知中的哥哥。他像個
omega
──發情的
omega
婊子。
他不知道
Crowley
還沒死之前是什麼性別,至少他現在看起來一點都沒有被冒犯或者是激怒,不像是個
alpha
──他不是個
alpha
,如果他是
Sam
發誓一定會燒了他的骨頭。一旦這個認知形成,
Sam
想讓所有接觸過他哥的
alpha
(或者是
beta
)經歷一切他們憎恨的黑暗。
「你最好待在那邊不要動。」而此刻他連一點足夠有威脅性的語句都無法組織出來,擅長威脅人的是他的老哥而不是他。他表現得像是被侵犯領地的
alpha
,好像他有、喔對了,他沒有他的標記。
Dean Winchester
可沒有
Sam Winchester
的標記。
「你看起像是個
alpha
。」英國佬一如以往的口氣,但是沒動,像是他真的被威脅到似的。「喔、如果我沒記錯,你可沒有標記他。如果你不介意我提醒你的話。」地獄之王聲音輕快得像是這是件值得高興的事情,在不大的地堡裡迴盪提醒著
Sam
──那可是事實。
Sam
應該憤怒,出於
alpha
本能他應該拿起
colt
或者什麼朝地獄之王的腦袋嘣上一槍,送他上該死的天堂地獄或者隨便什麼見鬼去的地方。
但是他沒有,好像
Dean
不是、噢
Dean Winchester
可真的不是他的
omega
。
他可真的不是任何人的
omega
。
Sam
過去為了這一點而感激,現在又同樣為了這項事實憤怒。
「嘿,你應該道謝,我可不介意來自
Winchester
的感謝。把他帶走可不是一件簡單的事,如果你知道有多少
alpha
在那邊等著操你老哥迷人的小屁股。」
他知道,他當然知道,該死的他可是將這件事情執行過最多次的人。在他去史丹佛之前、他的女友死亡之後,他親眼見識過自己的老哥有多麼吸引人的注意。那無關乎性別或者本能,而是
Dean
天生的、在骨子裡的某種東西。他看著他哥的時間比任何人都要多,他理解他勝於任何人。
Sam
從
Crowley
手中跩過他的力氣足以讓人感到疼痛,但是
Dean
僅僅是晃了身體,而後緩慢地拍開他的手,用一種搖搖欲墜的腳步朝樓下走去,期間不過給了他一句帶著酒氣的、沙啞的「嗨
Sam
」。
不是
Sammy
,他想不起來上一次
Dean
這麼稱呼他是什麼時候了。也許是他們上一次做愛的時候──無關發情期,很多時候他們上床跟發情期或者
Alpha
跟
Omega
之間的吸引力無關,只是他們需要一場性愛,而他們能給彼此帶來最好的、火辣到爆的操上一次。
亂倫──說真的,在他們經歷過天堂地獄之後那些東西還重要嗎?他們真正擁有的東西只有對方了,操他的道德跟信仰。
他走下樓梯時的想法只剩下操翻他的哥哥,跟訊息素或者性別都沒有關係。
要趕上發情期的
omega
簡直輕而易舉,那段時間
Dean
甚至還沒走到房裡。
Sam
的訊息素塞滿了走廊,憤怒跟性的味道在空氣中膨脹交纏,編織成一張網,足以壓垮任何一個
omega
。
他捏住
Dean
的肩膀壓向牆,對方還來不及反抗,又或者只是順從本能。
Dean
不知道是發情還是醉酒導致意識渙散,也許兩者皆有。
他從鼻腔發出了笑聲,酒氣噴在
Sam
的臉上。「我不需要你。」他說,訊息素的味道揭示著他需要一個
alpha
,需要被操開成結然後標記。「放開我。」
被操開被結塞滿然後成為向另一個人張開腿的婊子。
但不會是他,他哥永遠不會為另一個人張開腿像個渴求男人欠幹的婊子。
Dean
仰起頭,像是挑釁又可能只是發情熱燒得他想貼上牆面或者眼前的
alpha
,不管哪一種都好,對他而言意義都相同。
他怎麼還會對他的弟弟、那個狂妄自大永遠不知道冷靜的弟弟示弱。「我從來沒打算跟我的同事操上。」像是讓弟弟將他的陰莖插進他的屁股裡有多麼正當。
「我要操你,
Dean
。」
他從來沒想過他們之間的性會有多少的愛、或者甜蜜,他們都不需要來自兄弟娘兮兮的關心,或者事後的耳鬢廝磨,只需要高潮跟疼痛,在一場狩獵之後慰藉似的依存。
他們的性不只來自於對方,兄弟是一個很好的床伴,但
Dean
需要更簡單的關係。大多數時候他操人,對象都是漂亮的小妞,他對男人的陰莖沒有什麼渴望、更別提讓他們插進自己的身體裡。彷彿他弟弟的尺寸誇張的性器會流出蜜糖讓他發狂,願意挨操一樣。
就像現在,他的後穴已經流出夠多的體液,做足了潤滑,這甚至不用
Sam
的手指,只要他將腫脹的胯下──上帝他甚至連褲子都還沒脫──往他的屁股頂弄,模仿抽送的抽插,他就分泌了如此多的液體隨時準備好被插入。
「那些人知道嗎?」但是娘的要命的
Sammy girl
打算再講一會兒的話,胸膛貼著他的後背,氣息噴灑在他的耳朵上:「酒吧裡那些想被你操的
omega
,或者
alpha
,那些想被你操或者操你的人,他們知道你能準備的如此之好嗎?」
Dean
甚至無法回答,他沉下腰,忍受著
Sam
在他性器上滑動的手指,他聰明的高材生弟弟知道該如何取悅他的哥哥,用手指或者舌頭──就像現在這樣、「操、
Sam
──」
他粗礪的嗓音在最後可笑的上揚,發出哭一樣的聲音,只因為他弟弟將他該死的舌頭滑進他不斷收縮的肉穴裡,舔弄、啃咬著每一寸皺褶。
「你喜歡這樣不是嗎、
Dean
。」他收緊了手掌,不讓
Dean
就這麼簡單的射,另一隻手抓上他的臀,將濕淋淋的洞口曝露在眼前。「我舔你,如此渴望就像是你生來就等著我這麼做一樣。」
他弟弟講下流話時簡直辣翻天,如此熱辣以至於他忍不住喉嚨裡的呻吟,挺動身體讓他被咬得紅腫的乳頭蹭著粗糙的床單。他的弟弟像是口腔期不滿足,熱衷於舔咬他的乳頭直到充血發硬,而疼痛──疼痛總能帶來刺激跟快感。
「給我閉嘴,
Sam
。」他終於在
Sam
親吻他的脖子時開口,他弟弟喜歡用口水塗滿他的身體、就像現在一樣,唇舌在皮膚上舔吻,「操我、或者我操你。選一個。」
他側著頭,幾乎以為
Sam
要給他一個吻。
但沒有,
Sam
只是鬆開了他的左手,拇指擦過濕潤的龜頭,滲出的液體擦在他的陰莖與小腹上,晶亮的液體幾乎在反光,在幾下快速粗暴、不具有任何技巧的撸動下讓
Dean
射了出來。
他的襯衫在地板,內褲連著牛仔褲被扔在床腳,全身赤裸,而
Sam
卻是完整的、連衣服都沒有脫,就讓他射了一次。
Sam
翻過他,小姑娘喜歡的方式之一,看著他的表情判斷自己該怎麼做。就像現在這樣,他直直地看著哥哥的眼睛,抬高他的腿,幾乎要將他對折之後往他的屁股裡塞進了一隻手指。
他的後穴足夠潤滑,但是還不夠鬆軟,只是一隻手指他卻像是被什麼龐然巨物侵入一樣──真正的大傢伙甚至還包在他弟弟的褲子裡。
即使在這種情況下,他弟還是這麼娘。「如果你還是這麼娘,就讓我操你,小姑娘。」
他從來想不通自己怎麼會是一個
omega
,他的一切像是
alpha
、甚至勝於
alpha
,但是發情期帶來的不是陰莖上的肉結,而是屁股裡不斷流出的水。而他的弟弟、那個留著長髮的弟弟居然在他之後得到了一個結,讓所有
omega
發狂的肉結。
他的弟弟轉動了食指,搔刮過腸壁,然後──就在幾下試探之後他又加了一隻手指攪進了洞口,水聲的翻攪被感官放大,混雜在他們的呼吸聲裡讓
Dean
無可避免地想像起他弟弟是怎麼動作的。
手指──從一根開始增加,按壓、擴張,直到濕潤的後穴能輕易甚至迫不急待地吞進更多,在手指抽離時收縮、進入時迎合,在抽動下帶出了更多液體,幾乎打溼了他的屁股,多餘的甚至滴上了他的床,烙下一大片的水漬。
「你知道你現在是什麼樣子嗎,
Dean
。你從來沒讓人看過你這樣子對嗎?」
而
Sam
,那個該死的控制狂終於願意脫下他的褲子,掏出他的大傢伙緩慢地在他的股縫中滑動,像是刻意又像是不小心地將他肥厚的龜頭擠進洞口又滑出。就像現在這樣、操。
「操你,
Sam
,你現在最好立刻、馬上操進來,用你那該死的老二操你的哥哥。」
Dean
開始大口的喘氣,完全不確定自己說了什麼,髒話或者是懇求,在
alpha
的氣味下發情熱終於塞爆了他的腦子,他像個普通的
omega
需要被粗大的陰莖填滿不斷張闔的後穴,在一遍遍的抽插之後得到應得的高潮。
Sam
用手指沾上他分泌的黏液,在
Dean
的胸口抹開,就像是氣味的標記,不只是外面,他要所有人都能夠聞到
Dean
身上的味道,就像他會射在
Dean
的身體裡,而
Dean
必須夾緊他的屁股避免精液的流出,這會讓所有人都知道
Dean
被他操過,所有人都會知道他操了那個火辣的
omega
。
「我要讓所有人都知道我操了你,
Dean
。」他壓上前,讓
Dean
的身體一寸寸被他打開、溫暖的包覆住他,藉由從不間斷湧出的液體進到更深的地方,像是這世上沒有其他東西比他的老二更適合放進來。而
Dean
的聲音,脆弱得像是溺水時的窒息,又如此美好。
他幾乎要脫口而出勞煩你了,譏諷還沒成型,他就被
Sam
加劇的動作扯入更深的慾望。
像是要貫穿他,
Sam
猛烈的抽出後又操得更深,
Dean
完全失去了思考,他兄弟的陰莖一次次輾壓上他的前列腺,快感在他的腦中爆炸,絲毫顧及不上他再度勃起的性器。他甚至沒有碰觸就要到達第二次高潮,就只是──「操、
Sam
!」
他居然不給他射!
Dean
瞪大眼睛,不可置信地叫出聲,快感蔓延至全身,而唯一的出口被他的兄弟掌握,這幾乎要讓他發瘋。而他甚至無法逃脫,只能更加大口的呼吸,將理智保持在清醒與混亂中的灰色地帶。
直到高潮到達、一個純粹的
omega
高潮,理智破碎在
Sam
的抽插之下,
Dean
胡亂抓著一切,讓快感包覆,像是在浪潮中溺斃,承受不斷堆疊的快感於是他只能往下墜落。
Sam
盯著他的表情,他不知道
Dean
是不是在高潮時哭喊出來,他將身體貼上了
Dean
的,將一股股的精液射進了他的腸道中。他甚至就要插進
Dean
的生殖腔,他能感受到入口的位置,只要足夠用力他就能標記他的哥哥,在他的身體裡長出結。
他避無可避地想起那四年──他離開的四年,他的哥哥是怎麼度過發情期的。三個月一次的發情期。
但是他知道
Dean
不需要他。
Dean
不需要他。
──他必須這麼告訴自己才能放心安穩地迎來每一個離開
Dean
的日子。即使他知道那一天是
Dean
的發情期,即使他知道
Dean
需要透過大量的抑制劑來度過而不是去找個人挨操(他這麼希望著),即使他知道不會有任何人能標記他。
他每一天看著月曆上的紅圈,他知道
Dean
從來都沒記住過,即使他在離開前才用一副羞於啟齒的模樣告訴
Dean
、彷彿他才是那個需要記住日子的人而不是
Dean
,但是他知道
Dean
不曾將這件事放進他腦子裡的日程中。他會用大量的酒精,或者抑制劑將自己拋入混沌不明的狀態,這樣他不必清楚又深刻的認知到自己的性別以及慾望。
他差一點就能標記了他。就差一點。
「滾出去,
Sam
。」
但就如同
Dean
每一個發情期,他並不需要一個結就足夠應付這些。這並不會因為什麼事情而改變。
他們之間該有許多東西,許多無法被輕易定義的曖昧不清、病態的相互依戀,但絕對不會是一個結,不包含一個結。
Dean
躺在床上,直直瞪著天花板上的日光燈,像是這間房間沒有其他東西值得他的一點關心、他也沒有發情期。直到
Sam
穿好衣服、關上燈離開這間房間。
一室黑暗。
-Fin